霍砚深一拳头朝许西楼砸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个人都喝了酒的关系,都是过了三十岁的人,吵起嘴来跟小年轻似的,这会儿还动起手来。

        霍砚深都动手了,许西楼也想发泄,一拳头朝霍砚深挥了过来。

        “你帮过我,难道我没帮过你,朋友这么多年,还提这点破事吗?就是你自己蠢。”

        霍砚深也不甘示弱,两个撕打在了一起,“我蠢,难道你不蠢,许染那么早就喜欢你,追你,你装得跟高岭之花似的,对人家忽冷忽热,若即若离,后来人家不要你了,你屁颠屁颠的扮成萧时墨去当舔狗,你说你贱不贱!”

        “我贱你不贱!乔熹跟你的时候,你他妈的喜欢谁你都分不清,你他妈的就是个瞎子,当了快八年的睁眼瞎,老子就没见过你这么蠢的,自己的女人,还让她嫁别人,给别人生了一个儿子!”

        两人互骂了起来。

        他骂他蠢,他骂他贱。

        打着打着,两人都倒在地上还在打。

        到最后,领带扯得歪歪扭扭,各自脸上都挂了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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