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西楼扭头看向他,“出去喝一杯?”
霍砚深恰好要问他事情,便说:“走吧。”
他关上许西楼的车门,到后面上了他的车,跟在许西楼的车后面。
两人一起到了江城王府。
霍砚深知道许西楼心情不好,并没着急问他。
酒过三旬,他掏出烟盒,递了一根过去。
“事到如今,你索性把真相告诉她。”
“怎么告诉她?告诉她,他父亲根本不是她想象中那么好,告诉她当年许氏已经出现问题了,还是告诉她,我父亲是被她父亲害死的?”
霍砚深端起酒杯,一口气喝了下去。
这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情,可偏偏爆发在这个时候,如果处理不好,他和乔熹也跟着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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