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深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回答。
乔熹望着他笑了起来。
沉默有时候代表的是一种变相的默认。
她转过身要走。
“熹熹。”
霍砚深抓住了她的胳膊,“跟许西楼有没有关系我不能确定,但我没有参与,我只是借了钱给他购买股份,另外成立了一个公司,以投资商的名义,往许氏注册,最后那些股份,我又转到了他手里。”
这也是许染之前查到的。
乔熹扭头看向他,“确定没有骗我?”
许染和许西楼要打仗了。
作为朋友,有朋友间的坚守,她没必要责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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