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西楼拍了拍霍砚深的肩膀,“要不告诉你哥吧,说不定他能帮你想到办法。”
霍砚深还是不肯说,一个人喝着闷酒。
别说乔熹不想提那些事,他也不想提。
人心情的不好的时候,喝酒是很容易醉的,没过多久,霍砚深就醉得不醒人事了。
霍砚迟和许西楼把霍砚深送回了房间,安置好霍砚深,霍砚迟把许西楼叫了出来。
“当着他的面,你不好说,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告诉我吗?”
许西楼还是有点为难,“我在他背后说他的事,怕他不高兴。”
霍砚迟盯着许西楼,认真道:“你不告诉我,你觉得我没办法查到吗?既然你知道,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去查这件事?而且余薇肯定知道,我问她,她也不至于不说。”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许西楼也不好再隐瞒,便把之前的事情告诉了霍砚迟,“你就当是你查到的,别说是我讲的,我怕他不高兴。”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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