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许染也确定萧时墨就是许西楼。

        如此看来,当年许家的事情跟霍砚深也脱不了干系。

        许父的离世,许家的变动,是许染心里去不掉的伤痛。

        这两桩事情摆在一起,乔熹跟他的关系都不可能更近一步。

        也许十八岁的时候,同样的选择摆在她的面前,她会告诉自己,她可以跟许染讲清楚,这些事情可以分开谈,也可以在许染面前替他说话。

        但现在她做不到了。

        曾经她是不知道她的姐姐也喜欢他。

        她不可能为了这么一个让她不怎么看得到幸福的男人,去让她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难过。

        乔熹再次压抑自己的情感,冷嘲热讽,“见过脸皮厚的,还没见过像你这么脸皮厚的,你有什么脸让我把你当成一个刚认识的人一起吃顿饭,霍砚深,你不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乱,你不死心是不是?把我惹毛了,你知道我会做什么。”

        她一点也没对他客气。

        对他客气,就是对自己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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