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迟虽然人醒了,本能也恢复了正常,但由于躺了三年多,平时都请了专业的人士给他按摩,却还是没有办法能正常行走。
行走上还是有些吃力。
霍砚深推着轮椅过来,扶着霍砚迟下来。
可他看到大哥都站不稳,突然心口一滞。
他还是把霍砚迟按到了床上,“对不起,你还是病人,我不该提这样的要求,你先养病。”
霍砚深无地自容,仓促逃离。
一路走出医院,他扶住门口的柱子,捂着胸口,极力地喘着气。
他太过分了。
他太着急了。
他太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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