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再被扎得疼一点,才能让他忘记之前的疼痛。
然而,这种饮鸠止渴的感觉,只会让他的新伤疤更疼。
乔熹离开后,他拿着手里的白菊走到季牧野的坟前,把白菊放在乔熹放的那一束旁边。
无论怎么说,季牧野都是烈士,个人恩怨情仇在后,霍砚深深深地鞠了一躬。
之后,他便离开江城,包机把霍砚迟带去了国外。
三年后。
乔熹正在公司里忙碌,接到幼儿园老师打来的电话,说季今越又流鼻血了,校医无论怎么处理,都止不住,学校已经把季今越送去了医院。
乔熹赶紧放下手里的工作,赶紧去医院。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王老师专程把季今豪带了过来,免得乔熹到时候再去学校接一趟孩子。
季今豪是乔熹的第二个孩子,与季今越相差了十个月,这会儿已经两岁半了,这学期刚好够入学幼儿园小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