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过去,他可能也不会接。
对现在的他来说,总期待着也许哪一天乔熹给他电话了。
霍砚深接起电话。
对方说:“请问是霍砚深先生吗?”
“我是。”
“是这样的,我是西城军区医院的医生,一个月前,我们接收到一个病人,一直联系不上他的家属,最近他的手机修复好了,我们从他手里的联系人中找到了你,请问你认识余阳先生吗?”
他哥哥被余家所救后,没有新的身份证,便用了余薇生病去世的哥哥身份,叫余阳。
“他是我哥。”
“很抱歉地通知你,他受了很重的伤,成了植物人,他是警方送过来的,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后续的治疗的费用都是公费,警方也希望能找到他的家属,费了挺大的劲儿才找到你,你方便过来探望他吗?”
“方便,我在国外,马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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