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她看不到他生病了。
以前他要是有一点不舒服,乔熹都会紧张得不行。
她眼里,真的没有他了。
霍砚深被萧时墨塞进车里,两人都坐在车内后排,萧时墨让司机去医院。
霍砚深上车后,就沉闷不语,后背紧贴着座椅,闭着眼,薄唇紧绷。
萧时墨索性也不说话。
乔熹跟季牧野来酒店去看宴会厅。
毕竟是办婚礼,女人一生当中只有一次,季牧野不想委屈了她,场所也得让她满意才行。
进了电梯,乔熹说:“牧野哥,我们结婚后,能不能搬出来单独住。”
她不放心霍砚深,担心霍砚深还会找她闹事,到时候被季牧野的父母知道了不好,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单独住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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