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了卧室。
霍砚深许久未来过熹园了。
熹园也很久没有住人了,卫生打扫得纤尘不染,但是却没有了原来的香味,更没有原来的温馨。
霍砚深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坐到沙发上,拿出打火机,点了一支烟。
指关节上的伤渐渐好,长出粉色的嫩肉,可那些触目惊心的疼,还依旧刻骨铭心。
霍砚深坐下,倚在沙发背上,翘起了二郎腿,四周安静得可怜。
一支烟燃尽,霍砚深站了起来,坐到床边,躺下去。
被子里,属于乔熹的香味早已褪尽。
他想要抓住的东西,好似一样也抓不到了。
他们,好像真的结束了。
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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