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怎么了?”
霍砚深的目光慌乱地落在那张流产单上,他看了怀孕周期,又看了日期,脸色暗得都快滴出墨了!
露营那天,她就怀孕五周了。
晚上回去,她说她生理期来了,他还给她煮了红糖姜茶。
那晚,浴室里的垃圾桶中,有她丢掉染了血的底裤。
霍砚深的大脑一片空白。
“阿砚,今晚能不能不要?”
耳边回荡着乔熹那晚说过的话。
还有乔熹那张害羞得让人想要的脸。
直到现在,霍砚深才知道,她那晚拒绝他,是因为她怀孕了。
还有苏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