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帖上选的婚纱照是很正式的,季牧野穿着笔挺的军装,乔熹穿着美艳的婚纱,怎么看,两个人都那么的般配。
不,不般配。
一点也不般配。
霍砚深将照片从请贴上取下来,打电话让客房服务送到了一把剪刀。
霍砚深刚握住剪刀,指关节就被硌得生疼生疼的。
他忍着疼痛,把照片上的季牧野剪掉,只留下乔熹,用剪刀修出一个好看的形状,掏出钱包,卡进钱包的相夹里。
手指轻抚着乔熹那张令人心动的脸,唇边终于勾起一抹弧度。
可没那多久,那弧度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更加锋利僵硬的五官轮廓。
霍砚深冷冷地望着那张照片,将钱包放在胸口,闭上了眼。
眼前一帧一帧地回放着乔熹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温柔的她,娇嗔的她,还有依赖他,时常要窝在他怀里求抱抱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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