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饱含思念之情。
乔熹被困在他怀里,她还要护着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敢有剧烈的动作。
“霍砚深,我结婚了,你现在这样是犯罪,犯罪你知道吗?”
“这儿是公海。”
男人的声音带着温柔的胁迫。
乔熹烦躁极了,“你想干什么?”
霍砚深温热的唇瓣凑到她耳边,哑声说:“干你。”
顺势,就咬住乔熹耳后的软肉。
乔熹身体一颤,双手立刻抵着霍砚深的脑膛,她冷寒着嗓音说:“你总不能一直呆在公海,而且,我们结束了,你要敢碰我,我就……”
“就怎样?”
“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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