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觉是最难忘怀的觉受,极易勾起过往他们在一起的回忆。
如此,愈发能让乔熹冷静,对上男人冷沉不悦的目光,她语气很躁,“你真的很讨厌……”
霍砚深堵住她的唇,将她的话淹没。
乔熹推不开他,被他吻得软了身体,他才松开她。
“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我不爱听,不过……”男人打量着他,唇边勾起一丝坏坏的笑意,“你可以在床上说。”
霍砚深拦腰她抱起。
“霍砚深!你想干什么?”
霍砚深迈步到床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她要坐起来时,他推倒了她。
双腿跪在床边,扯松领带。
“熹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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