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上菜后,霍砚深戴上一次性手套,优雅地剥着虾。
乔熹盯着他,在想,如果一个女人被他宠过,要怎么样才能从这种感觉里走出来?
她庆幸发生了那种事情,让她果断地放弃了他。
很快,她面前的碟子里堆满鲜嫩的虾球,霍砚深取下手套,说:“先吃。”
乔熹并没有动筷,而是盯着霍砚深,语调淡漠,“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很在意你家。”
乔熹反问,“难道你不在意你的家?”
霍砚深眸色深深,“你让我很意外,熹熹,你到底瞒过我多少事情?”
到底谁瞒谁啊?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霍砚深轻轻一笑,“你怎么就觉得乔氏工地上出的事跟我有关?不能是意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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