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深捧着乔熹的脸,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你看不出来吗?”

        “可是我想听你亲口说。”

        他每次都是这样回答她的,从未说过我爱你,可她还是傻傻地相信了。

        男人跟女人完全是不同的生物。

        有些男人可以做到不爱一个女人,还能对女人好得像爱她一样,是为了床上那点事,也可以是为了其他的目的。

        但大多数女人是很难做到这样。

        乔熹知道,她就是把霍砚深的这种行为当成是爱。

        错得很离谱。

        霍砚深抵着乔熹的额头,嗓音磁性又沙哑,“爱是一辈子的承诺,不能轻许,等我们领证结婚了,说一万遍给你听。”

        他果然不爱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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