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乔熹迈步朝小区走,霍砚深锁了车跟上来,并排时,立刻握住了她的手。
掌心的温度烫人。
是乔熹曾经很痴迷的触感。
那颗时时为他跳动的心脏,逐渐开始变得波澜不惊。
刚一进门,霍砚深就堵住了乔熹的唇。
他的吻,极具侵略。
在一起两年,乔熹的身体意识是适应他的,很难把持地软了身子。
她用残存的意志推开他,那双清澈见底的深深地凝视着霍砚深,“阿砚……订婚宴能取消吗?”
霍砚深眸色一滞,“怎么忽然想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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