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通话，提到乔熹的事情，霍砚深挂她电话。
甚至说话的口气都很严肃。
今天却又能说这么好听的话。
巧舌如簧，惯会哄女人。
程禹川见状，便说：“砚深，我还担心我跟乔氏合作，到时候面对你有点不好意思，既然你没有什么意见的话，我抽个空，安排人好好考察一下乔氏的项目，看看是否能更深入的合作？”
换作以前，霍砚深可能会说，如果乔微能向他服个软，霍太太的位置他都可以给她，更何况是一个项目。
今天的霍砚深并没有这么说。
“我觉得乔小姐的意见很好，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同时跟两家合作。”
霍砚深唇角掀起一抹弧度，“在面对乔氏的事情上，我向来大方，乔小姐想必是很了解的。”
乔微若有所思地望着霍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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