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深冷沉着嗓音说：“谁跟你说我是玩玩？”
“那晚在风花雪夜，周斯年和江易说的话，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萧时默吐了一口烟雾，又道：“你喜欢的人是她姐姐，也没必要弄得太难看，将来跟乔微也没可能，她既然知道了，索性放手就是。”
霍砚深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说得轻巧。”
“难不成两姐妹你都看上了？”
霍砚深没有回答，看起来一副心情很复杂的模样。
“你说，一个人会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吗？”
“应该可以吧，你看江易平时不是经常同时交几个女朋友吗？”
霍砚深不悦地说：“你拿我跟他比？”
“不都一样吗？你的绯闻女友可不比他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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