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熹赶紧按住霍砚深的手,“阿砚,你总是忘记我在生理期。”
“没忘,只是想你,忍不住。”
霍砚深收回手,将怀中的人儿紧紧搂住。
“挺晚了,你怎么忽然过来了?”
乔熹也很难受。
他身上全是她熟悉的味道,独有的温度在这两年里,都让她很痴迷。
整个人都越来越习惯他。
身体更是不受她的控制,他的亲昵举动,也会勾起生理上本能的需要。
可理智又不允许她这样,她处一种痛苦的矛盾之中,讨厌这具不听话的身体。
“想你就来了。”
动人的情话,他张口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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