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芙双躺在舒软的床上望着翠绿的竹子出神。
她喝多了多数会出丑,还会心软,昨天虽然算不上醉,做出的决定有被这焕然一新的洞府蛊惑的成分,更有酒醉后心软的成分。
但也没多少后悔。
她也不是这一点事就被易篁感化,更多的是给自己解脱。
天知道她每次听到云半晴这个名字时候多心虚。
只是,她必须要留在蜉蝣山上,一旦两人离了,她多数还是会被弹出蜉蝣山。
赵芙双起身绕出翠竹屏风,在案几边倒水喝。
水杯送到嘴边的时候洞门打开,易篁走进来。
两人的眸子对上,都有些沉默。
赵芙双端着水杯,一时有些恍惚。
他去了哪里,为何眼珠会布满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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