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可惜,失败了。
北条京介不知道雪之下家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为什么那个如同北极冰山一样骄傲冷冽,恪守着绝对正义这样理念,好像就算整个国家只有她一个人,也依旧会制定出一套完善的法律来规范自己的,坚强自律的雪之下,在跟阳乃在一起的时候就会被压制成这个样子,就好像阳乃已经变成了压迫本身一样。
他不知道,他不了解,所以他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对声援雪之下雪乃。
“阳乃,你第一次跟伯父伯母一起去参加宴会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北条京介微笑着开口问道。
他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也包括低着头沉默不语的雪之下,她抬起头看着自己姐姐,心中涌起了一丝期待。
“这个嘛~我想想哦,好像有些记不清了哎。”
阳乃抬起右手纤细白嫩的食指抵在嘴唇上,有些苦恼的说道。
雪之下的情绪再次低落下去。
“哈哈~骗你的啦~是在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哦~那是家里公司的年会。”
阳乃哈哈一笑,这个人真的不是在找乐子就是在制造乐子,就算把自己变成乐子也在所不惜。
“二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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