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宁修远说得这么自信，她扭头看向许青缨：“刘德華是什么很有名的音乐人吗？”
许青缨想了想，摇了摇头，她没听过。
“刘德華你都不知道？”宁修远嗤笑了一声，“我是三重刘德華，他有我三分之一帅，你也太孤陋寡闻了。”
顾琳怔了怔，旋即火冒三丈：“你有病啊，就这么个人，你要我100万？”
“爱要不要。”宁修远道。
“这可是给你老婆唱的歌。”顾琳道。
“呐，你要搞清楚，歌是给我老婆唱的，但不是她问我买歌，是她公司买。
100万，你们公司不要，宣染应该会感兴趣。”宁修远的声音很理性。
理性得让顾琳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她家旁边有个菜市场，那里杀鱼的师父也是这种口气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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