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说道，眼神带着一丝歉意。
杨晨笑着摆手，说道：“正常，没关系的，不用当回事。”
苏雅静静的看着。
杨晨那谈笑风生的模样，却让她心里面出现了一股没来由的心疼。
这个话题都如此随意，他经历过什么？
她继续吃着，想要岔开话题，脑海中情不自禁的便浮现出了杨晨刚才说的那句话。
她，是杨晨的第一个女人。
新的话题，不自觉的便出现在脑海之中，又不自觉的询问出口。
“你以前，没交过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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