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进水了么？”
“杨先生，这钱还有必要继续投嘛？我随时可以收回款项的，只是付一笔违约金的就好了，您一句话的事儿。”
他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姿态谦卑，只是那满含怒意的眼神却在斜视着张尧。
此话一出，张尧脸上的表情骤然凝固。
嘶！
周围也瞬间响起了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所有人那震惊的目光都放到了杨晨的身上，一个个眼神之中尽是迷茫的光芒！
不是……什么情况？
这小子不是苏总的司机么？不是刚刚上任苏总的秘书么？
刘强明对他竟然如此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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