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在被拆解，又在被重组，和某种冰冷的意志强行拧在一起。
冰冷的系统音，直接在他们混乱的意识里响起，清晰得可怕：
“守护者议会启动成功。”
“主守护者锚定程序激活。”
“辅助守护者权限分配中…”
“全国病毒储备库信号已被拦截。”
“神经网络核心重构程序启动…”
数据乱流的最深处。
属于韩东晟的那点“自我”正在变淡，像墨水滴入大海，迅速散开。
记忆、情感、构成他之所以是他的所有一切，都在被庞大的系统吞噬、消化、磨平......
真是的。那个主持人，你没有发现，你现在这样子，看起来特别像眼睛抽筋吗？
“知道不知道他那只胳膊按的你？”朱山指着君悦刚才指认的那位火灵门弟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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