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房乔,深受丈夫重恩,如今却是官运亨通,即便她深处府中,不理外事,也时常能听见其人消息,为人许为贤良之才。
现在涉及桉中,兄长也只轻飘飘来了一句,为人构陷,外加皇帝维护,就这么放过了那背主的无耻之徒?
可说到舅舅,兄长却是一副秉公而断的模样……
想到这些,长孙无咎呼吸急促,不由抬手捂住了高耸的胸脯,嘴里泛起的苦涩让她有了呕吐的欲(和谐)望。
至亲之人,行事如此凉薄卑下,让她痛心至极。
“娘子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让马车行慢些可好?”
见她脸色不对,两个丫鬟扶住了她的胳膊,连声慰问。
长孙无咎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她有心季之症,是当年被齐王李元吉率兵闯进府中时吓的,落下了毛病。
前些年重了许多,主要是李渊父子败亡,丈夫兵败失踪给闹的,让她夜不能寐,心疾一下就加重了。
倒是入楚国夫人府这几年,日子过的平静,小姑还让御医给她诊治了一番,身体渐渐好转。
用后来人的话说,就是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没有了烦心之事困扰,按照医嘱戒骄戒躁之下,心疾也就缓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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