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寻摸了一下,便用鸿胪寺发下的钱财加上两人身上私藏的那点财物在这里赁下了一间宅子,开了一间酒肆。
大致上都是窦线娘在操办,崔静女负责打杂。
好在窦线娘也不是异想天开,她不是养尊处优的贵族人家娘子,随着父母南征北战多年,酿酒的活计算是她除了跟人拼杀,躲避敌人追索之外,最擅长的技能。
酒肆开的地方有些不对,可有两个小娘子忙里忙外,确实吸引了一些客人,没做亏本的营生。
好吧,两个在河北身份贵重的小娘子就这么在长安当中自力更生,做起了小买卖,也算是一件不大不小的稀奇事。
不过窦线娘的目的远未达成,酒肆开了也有两个多月了,她却还未能见上父母一面。
窦建德和杜伏威可不一样,属于软禁在府中,门禁森严,等闲人哪得入内?
当然了,进展还是有一些的。
近来那边稍微松懈了一些,看管窦建德的军兵们渐渐听说这里开了间酒肆,便来这里饮酒,顺便看看卖酒的小娘子长的是不是如传闻中那么水灵。
崔静女作为清河崔氏的女儿,沦落到当垆卖酒的境地,深觉丢脸,轻易不肯抛头露面。
窦线娘另有所图,便负责招待客人。
她在山东,河北的时候没少跟窦建德麾下的那些人厮混,性情泼辣强悍,很对千牛备身们的胃口,一来二去就熟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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