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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破道:“你什么时候听见我说不许了?”

        窦诞缩了缩脖子,心说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只要他不满意了,说什么都是错的。

        李破则继续道:“你一个刺史回京后却去督建书院,别人听闻了还道我不念旧情,苛待于故人,你说是不是?”

        窦诞也不知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想了想还是有点不舍的道:“臣于至尊并无功劳,还曾敌对,正应效些微劳,以赎前衍……”

        李破终于笑了起来,这位故人很有意思,见了面总想逗他两句……其实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窦诞当年太过骄傲,弄的他很不舒服所致?

        他在心底嘟囔了一句,效劳的方式多了,督建工程算个什么?这要也能赎罪,那些被流放的人岂不很冤?

        “看你起色不佳,可是病了?”

        一下换了个话题,窦诞松了口气,他刚找到一个看上去不错,很适合他短期做一做的职位,真的不想弄丢了。

        而且这里面牵涉到了段纶,他也不想因为自己让皇帝迁怒于连襟,他窦诞七尺男儿,绝非忘恩负义之徒。

        当然了,他也不敢想皇帝会关心他的死活,于是小心的答道:“前些时确实病了一场,多数是旅途劳累所致……如今已是大好,还劳至尊动问,实在罪过。”

        李破点了点头,“前些时户部侍郎郑善果因病去职,你可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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