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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学生身在长安书院,位卑言轻,秘书省的人轻易可不会搭理于俺。”

        何稠笑笑,“历法之变确实事关不小,你没那个名望,却喜穷于术数,推演天象,修改历法之期,老夫是不赞成的。”

        李淳风收起嬉笑之态,正色道:“学生自知年轻望薄,有人也说学生所涉之学偏于正道。

        可师说曾云,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其生乎吾后,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

        先贤又云,学无短长,百业竞其首乎。

        便如何师先行一步,吾尊而为师,此正师者之道也,吾有所长,白首之翁亦可尊吾为师,合乎理也。

        历法之学,上穷天理,下极农时,此非正道,正道何存也?”

        这是正经的文人之辩,当世的人听上去也属平常,要是搁在后来儒教昌盛的年代,便有离经叛道之嫌。

        正学和杂学现在分的还不那么清楚,可大多数人其实还是认为,学识精进,求官为先,这才是正途,其他的都属于辅助之学,看情况和本人的兴趣涉猎一下倒也无妨,却不能成为主业。

        像李淳风这样的年轻人,一开始便沉迷于术数,天象,历法之类的学问,听上去多少有些不务正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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