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情势,末将自是不敢大言相欺,其实,城中各部已入瓮中,人多而杂,军侯只需备柴禾,点燃之后抛入城中,守军必乱,趁势攻之,擒李仲文,姜宝谊等于军侯而言,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又何用末将这等降人出力?”
“只能待得来日,末将领兵为军侯摧城拔寨,取敌首级献于军侯座下,军侯自然信我重我,今日说的再多,也只空口无凭罢了。”
“军侯若还相疑,请斩张伦,只望军侯能善待末将部下,不以张伦一人之罪而怪之……”
好吧,张伦确实准备的很全面。
这话说完,李破听的都扬起了眉头,心说,大胡子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瞧瞧人家都说了些什么,先是露了露才干,顺便解释了一下为何出城降敌,然后献计攻城之余,还表着忠心。
这样灵巧的心思,估计计算陈孝意,温彦博几个过来,也要说一声佩服吧?
这人圆滑了一些,可应该是有些才干的,至于忠诚……那就不用说了,这年头又有几个人能谈得上忠诚呢?
诈降?嗯,这人怎么瞧都不像黄盖,城里面也出不了什么周瑜才对。
要说这番话中听着最顺耳也最新鲜的,恐怕还是军侯这个称呼。
将主,总管都没这个听着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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