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垓之外中的一切浩瀚初始源则、浩瀚元脉、浩瀚初始之霖全部消失不见。
不要说这些东西，就连九垓之外的九垓墙也消失不见了。
也是，九垓之外的一切浩瀚初始源则都消失了，元脉和初始之霖都消失了，这九垓墙怎么可能还存在？
至于丁欢几人，毋刀神念都能在九垓之外形成的虚空中一览无余了，哪里还不知道他来晚了？
「丁欢——想要夺我毋刀的东，你还不够格。」
毋刀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他的四个眼珠全部通红，额头杀伐气息几乎凝炼成了实质。
若是他的愤怒能化为实质，恐怕连九垓瀚也被他撕裂了。
为了九垓之外，他付出了多少努力？
他辛辛苦苦的挡住了夜沙和赤宙，甚至为此还受伤不轻。
前前后后一共谋划了数百万年时间，结果是为他人做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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