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铃声瞬间驱散了笼罩在黄初礼心头的部分寒意。
她几乎是立刻低下头,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翻出手机,看也没看就接了起来,声音还带着一丝未褪的惊悸:“喂,津年?”
电话那头的蒋津年似乎察觉到了她声音里的异样,关切地问道:“初礼?你怎么了?声音有点不对。”
“没、没事。”黄初礼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她侧过身,避开陈景深那如有实质的目光,低声道:“刚在楼梯间,有点闷,你打电话来是?”
“今晚我这边临时有个归队前的协同会议,可能会结束得比较晚,不能准时去接你下班了。”
蒋津年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沉稳而令人安心:“你自己回家可以吗?或者我让李演……”
“不用麻烦李演了。”黄初礼连忙打断他,在陈景深无声的注视下,她刻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而依赖:“我自己回去就行,你开完会早点回家,我在家里等你。”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很轻,既是说给蒋津年听,似乎也是在向面前这个危险的男人,宣告着她的立场和归属。
电话那头的蒋津年沉默了一瞬,随即声音变得更加柔和:“好,我知道了,会议一结束我就回去。你自己路上小心。”
“嗯。”黄初礼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握着尚存余温的手机,她仿佛也汲取到了一些勇气。
她抬起头,不再看陈景深,准备绕过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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