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不带情欲,只有事后的温存与安抚,却比刚才更让黄初礼心悸。

        她身体微微颤抖,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小声嘟囔:“别……痒……”

        “哪里痒?”他故意使坏,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用气音问道,湿热的气息喷洒进耳膜,激起一阵更剧烈的战栗。

        黄初礼羞得不行,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却没什么力气,反而更像欲拒还迎。

        她吸了吸鼻子,带着一丝哭腔,又软又嗔地控诉:“你讨厌……”

        蒋津年爱极了她这副模样,终于不再逗她,只是将她紧紧抱住,大手一遍遍抚过她的后背。

        “好,我讨厌。”他从善如流地应着,语气里的笑意和宠溺却藏不住:“是我不好,下次我们回房间。”

        听到他的话,黄初礼嘴上说着讨厌,身体却诚实地更贴近了他,手臂环住他精壮的腰身,汲取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和温度。

        车外的雨声不知何时已经小了许多,从倾盆暴雨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敲打在车窗上,发出细密的、催眠般的声响。

        在这片静谧与温存中,黄初礼纷乱的心绪渐渐沉淀下来。

        那些因他归队而起的恐惧和不安,似乎在这场极致亲密的交融中,被暂时驱散和抚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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