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意强调了夫妻之间四个字,目光扫过夏夏,带着清晰的界限感。

        夏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咬着嘴唇,楚楚可怜地看向蒋津年,似乎在等待他的挽留或维护。

        蒋津年看着黄初礼冰冷的侧脸,垂在身侧的手不自禁紧了紧,他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对夏夏开口道:“夏夏,你先带冬冬回酒店吧。”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夏夏眼中最后一丝希冀彻底破灭,她低下头,掩去眼底翻涌的委屈和不甘,低声应了一句:“……好,津年哥,你好好休息。”

        然后,她拉起冬冬,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甚至没有再看黄初礼一眼。

        沈梦也识趣地找了个借口,提着热水壶离开了病房,并轻轻带上了门,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人。

        病房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压抑的呼吸声和仪器规律的滴滴声。

        最终还是蒋津年先打破了沉默,他看着黄初礼,声音干涩地解释道:“夏夏他们……是自己过来的,我并不知道。”

        “嗯。”黄初礼淡淡地应了一声,走到床边,却没有坐下,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平静得让他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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