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初礼看着夏夏那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心里最后那点耐心也耗尽了。
她不再迂回,语气变得清晰而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嘲讽:“夏夏,你有没有想过羞耻心这三个字怎么写?我记得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每天脑子里想的只有怎么学习,怎么提升自己,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满脑子算计着怎么利用恩情,怎么介入别人的家庭!”
这话说得相当不客气,周围的目光瞬间变得更加意味深长。
夏夏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当众扇了一巴掌,羞愤难当:“你……你胡说!我没有!”
“没有?”黄初礼向前一步,目光沉沉地盯着她:“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故意在蒋津年面前说那些引人误会的话?为什么明明知道他已经结婚有孩子,还纵容你弟弟一口一个姐夫地叫着?你这不叫算计叫什么?难道叫天真无邪吗?”
“我……我只是把津年哥当成亲人!”夏夏激动地反驳,声音却因为心虚而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亲人?”黄初礼冷笑一声:“我是蒋津年法律上承认的妻子,是他女儿的母亲,你算什么亲人?一个仗着救命之恩,不断挑战别人家庭底线,试图鸠占鹊巢的亲人吗?”
“你!”夏夏被堵得说不出话,眼泪流得更凶,指着黄初礼:“你太过分了!至少……至少我不会像你们这样伤害津年哥!我不会让他气得昏倒住进医院!”
“伤害他最深的人是你!”黄初礼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伪装:“是你那些暧昧不清的言行,是你和你弟弟的存在,不断提醒他那段空白的无法参与的五年,加剧了他的愧疚和压力。”
整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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