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心疼地搂住她,声音哽咽:“初礼,不怪你,不怪你……是津年他自己钻牛角尖,是阿姨没处理好……你别这样,你要是垮了,津年怎么办?想想怎么办?”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津年哥!津年哥怎么样了?”夏夏拉着冬冬,满脸焦急地跑了过来,显然是接到了消息赶来的。
当她们看到抢救室门口亮着的灯和黄初礼崩溃的样子时,夏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冬冬看到这阵仗,也吓坏了,紧紧抓着姐姐的手。
很快,蒋津年被转入了神经外科的VIP监护病房。
他依旧昏迷着,脸色苍白,鼻子里插着氧气管,手臂上打着点滴,各种监护仪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黄初礼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紧紧握着他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眼睛红肿,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仿佛害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
夏夏站在床尾,看着病床上虚弱不堪的蒋津年,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咬着嘴唇,眼泪无声地滑落,那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心疼和一种近乎控诉的情绪。
冬冬看看床上的蒋津年,又看看哭泣的姐姐,最后把目光投向憔悴的黄初礼,小脸上渐渐露出了愤怒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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