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目光飞快而仔细地扫过陈景深的后颈看向,他衬衫领子熨帖地立着,严谨地贴合着脖颈的线条,遮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任何皮肤的痕迹,更别提什么纹身了。

        什么都没有。

        黄初礼收回目光,心里那点因为蒋津年的话而起的好奇和疑虑,也随之消散了。

        或许,真的是津年看错了,或者是因为头部受伤产生的幻觉吧。

        她这么想着,便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开始专注地看着手里的调令文件,对即将到来的新征程充满了期待。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低头看文件的瞬间,刚刚走出院长办公室轻轻带上门的陈景深,站在走廊里,脚步微微一顿,侧过头,目光幽深地看了一眼紧闭的办公室门,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沉意。

        黄初礼拿着文件袋,心情复杂地走出了院长办公室。

        调令顺利拿到,她本该满心欢喜和期待,但不知为何,陈景深刚才那过于平静的眼神,以及他出现在院长办公室的巧合,都让她心里隐隐有些不适。

        她摇了摇头,试图甩开这些莫名的思绪,告诉自己不要多想。

        来到电梯间,发现好几部电梯前都排起了长队,正是上午就医的高峰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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