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他声音冷沉。
陈景深仿佛没有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寒气,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靠在栏杆上,望着同一个方向的夜色,语气平静地开口:“我们聊聊?”
蒋津年嗤笑一声,带着嘲讽:“我们之间有什么可聊的?”
“聊聊初礼,还有……想想。”陈景深转过头,看向他,目光坦然,“蒋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初礼之间,有什么超出朋友和同事的感情?”
蒋津年夹着烟的手指微微收紧,烟雾缭绕中,他的脸色晦暗不明。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沉默着,但那紧抿的唇线和绷紧的下颌线已经泄露了他内心的答案。
陈景深看着他的反应,轻轻叹了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语气变得低沉而清晰:“既然你有这方面的顾忌,那我也不妨坦白,是,我喜欢初礼。”
他毫不避讳地承认了,目光直视着蒋津年骤然锐利起来的眼神:“这五年来,是我陪在她身边,看着她一个人扛起所有,看着她从失去你的悲痛中一点点走出来,看着她如何辛苦地抚养想想……我敬佩她,心疼她,不知不觉中,这份感情早就变了质。”
他的话语精准地刺入蒋津年心中最痛、最不安的地方。
“你知道吗?”陈景深继续说着,声音里带着一种回忆的柔和,却字字如刀:“想想第一次叫爸爸,是她发高烧的那个晚上,我抱着她去医院,她在迷迷糊糊中,搂着我的脖子喊的,她人生中第一步,第一次自己用勺子吃饭,很多个她需要父亲陪伴的时刻……在你缺失的这五年里,是我,陈景深,填补了那个位置的空缺!”
“闭嘴!”蒋津年猛地低吼出声,额角青筋暴起,陈景深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他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反复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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