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后,黄初礼约了秦愿在一家清静的咖啡馆见面。
一坐下,她就忍不住嗔怪地瞪了秦愿一眼:“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秦愿看着她那副又羞又恼的样子,顿时来了兴致,凑近压低声音,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怎么了怎么了?昨晚战况到底如何?我看你这不像得手后的春风得意,倒像是……惹了火没处泄的郁闷啊?”
黄初礼没好气地把她推开一点,压低声音把昨晚“勾引“未遂,反而引得蒋津年斗疼,自己也没出息地心猿意马的事情说了一遍。
秦愿听得眼睛发亮,尤其是听到蒋津年身体僵硬、呼吸急促那一段,更是兴奋地直拍大腿:“有反应!这说明他身体对你绝对有感觉!这是好事啊!”
“好什么好!”黄初礼懊恼地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他都头疼了!医生说了不能受刺激!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秦愿促狭地眨眨眼:“而且你自己也引火烧身了?快说说,后来怎么灭的火?”
黄初礼看着她那意味深长、充满暗示的目光,脸一红,嗔道:“你别瞎想!我……我打坐冥想平复下去的!”
“打坐?!”秦愿一脸难以置信,随即扶额哀叹:“我的傻初礼啊!你这简直是暴殄天物!对着那么一个活色生香、身材一级棒的失忆老公,你居然选择打坐灭火?我都替你可惜!”
她凑得更近,开始传授她的“经验之谈“:“我跟你说,你昨晚的问题不是勾引,是勾引的方式太过火了,对于一个禁欲五年,而且记忆一片空白的男人来说,你上来就搞这种‘投怀送抱’的极限操作,就跟让一个饿了五年的人突然吃满汉全席一样,不消化不良才怪!他那头疼,搞不好一半是真疼,另一半是欲望和理智打架给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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