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津年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二楼的卧室。
反手关上房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他沉重地喘息着,额角因为方才骤然袭来的刺痛和另一种更汹涌的躁动而沁出细密的冷汗。
客厅里那短暂却致命的接触,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感官记忆里。
女人柔软的身体曲线,沐浴后湿暖的香气,真丝布料下温热的肌肤触感,还有她跌下来时,那双近在咫尺、带着惊慌与羞涩,却又水光潋滟勾人心魄的眼睛……所有的一切,都在他封闭的心湖里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惊涛骇浪。
不仅仅是头痛,还有一种他陌生又熟悉的,源自男性本能的燥热,正从小腹处熊熊燃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他低咒一声,烦躁地扯开睡衣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露出线条凌厉的锁骨和一小片结实的胸膛。
这远远不够,身体里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
他需要冷静。
几乎是凭着本能,他大步走进卧室自带的浴室,甚至来不及调水温,直接拧开了冷水的开关。
“哗”
冰冷刺骨的水流瞬间从头顶的花洒倾泻而下激得他肌肉瞬间绷紧倒抽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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