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转身,重新走回餐厅门口,目光平静地看向夏夏和冬冬,最终落在蒋津年身上,主动开口,声音清晰而冷静:“夏夏,冬冬,你们说得对,这里终究不是你们的家,你们感到不安,没有归属感,这很正常,我们都能理解。”
她顿了顿,仿佛下定了决心,继续说道:“这样吧,我和津年商量过了,我们蒋家知恩图报,你们救了他的命,这份恩情我们永远记得,我可以给你们一笔足够丰厚的钱,无论是你们想离开京北回老家,还是想留在京北另寻住处开始新生活,都由你们自己选择,这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也希望你们能因此过得更好,不必再寄人篱下,担惊受怕。”
她的话条理分明,既表达了感激,也划清了界限,给出了看似最优的解决方案。
夏夏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向黄初礼,随即像是受到巨大打击般,猛地转向蒋津年,声音带着哭腔和最后一丝希冀:“津年哥……你……你也是这样想的吗?觉得我们用钱打发掉就好了?”
蒋津年看着黄初礼冷静却难掩紧绷的侧脸,又看看泪流满面的夏夏和懵懂的冬冬,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却肯定:“初礼的提议,是一个很实际,也对你们未来负责的办法。”
“负责?”夏夏的情绪瞬间崩溃了,她摇着头,泪水汹涌:“可是津年哥,我带着冬冬,拿着那么多钱,在这里举目无亲,我们……我们真的害怕!这里对你而言是陌生的,对我和冬冬来说更是!我们只有你了……”
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冬冬看到姐姐哭得这么伤心,也吓得再次大哭起来,餐厅里顿时乱成一团。
蒋津年看着这一幕,眉头锁得更紧,神情复杂为难。
黄初礼将他眼中的挣扎尽收眼底,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酸又胀。
她强忍着喉间的哽咽和眼眶的湿热,别开视线,不再看蒋津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对夏夏说道:“既然你们现在情绪不稳定,那就先回酒店冷静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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