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以及家里人的只言片语,他早已推测出黄初礼的身份,虽然记忆缺失,但那份源于责任和这些日子的微妙情感,让他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
只是,该如何面对这段凭空出现的婚姻,如何界定彼此的关系,他内心依旧充满迷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怯。
李演先是瞪大了眼睛,随即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了促狭又了然的笑容,用力拍了拍蒋津年的肩膀:“哦——!明白了明白了!接嫂子下班是大事!队长你快去!别让嫂子等急了!吃饭啥时候都行!”
蒋津年没再多说,对李演和其他战友点了点头,转身大步离开,步伐带着一种明确的目的性。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李演挠了挠头,对旁边的战友感慨道:“没想到失忆了的队长,还是个顾家的好男人呐!”
蒋津年驾驶着车子,汇入傍晚的车流,朝着市中心医院驶去。
他的心情有些复杂,既有履行承诺的责任感,也有一种隐隐的、连自己都未曾完全明晰的期待。
当他准时将车停在医院门口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路边等候的黄初礼。
晚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和衣角,她正微微蹙着眉,望着车流,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连他车到了都没立刻发现。
蒋津年按了下喇叭,黄初礼这才回过神,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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