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鹰满意地直起身,像是随口一提,却又带着致命的威胁:“那个蒋津年,看起来是个麻烦,必要的时候,可以考虑清除,干净点,别留下痕迹。”
说完,他不再看陈景深一眼,如同一个真正的只是来看完病的普通病人一样,拉开门,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医院走廊往来的人群中,瞬间消失不见。
陈景深颓然地靠在办公桌上,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灰鹰的出现和最后那句话,悬在了他的头顶,也指向了蒋津年。
他闭上眼,内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挣扎和恐慌。
另一边,京北军区,某部队驻地。
庄严肃穆的办公楼内,几位肩章闪耀的领导看着站在他们面前,身姿依旧挺拔如松的蒋津年,眼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激动和欣慰。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一位头发花白,不怒自威的老首长用力拍着蒋津年的肩膀,声音洪亮,带着军人特有的豪迈,眼眶却微微泛红:“你小子!命是真硬!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都能捡回一条命!真是老天爷开眼!”
另一位领导也感慨道:“是啊,津年,你能平安回来,我们这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你要是真出了事,我们这几个老家伙,真不知道怎么跟你家老爷子交代!”
蒋津年虽然对眼前这些面孔感到陌生,但他们话语中那份真挚的关切和毫不掩饰的器重,却让他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感动,和属于集体和责任的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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