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却扭开了小脸,把脑袋埋进沈梦的颈窝里,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明显不愿意和他交流。

        蒋津年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最终只能无力地垂下。

        这种被女儿排斥的感觉,比面对任何强敌都让他感到无力和挫败。

        回程的路上,车内的气氛比来时更加凝滞。

        想想一直黏着沈梦,小声地和奶奶说着幼儿园的趣事,偶尔提到“景深叔叔”时,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亲近和欢喜。

        蒋津年沉默地开着车,目光直视前方,只有紧握方向盘的、微微泛白的指节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当他们带着想想回到家时,另一辆车也刚好驶入院门,停了下来。

        黄初礼和陈景深先后从车上下来。

        黄初礼脸上带着些许疲惫,但眼神温和。

        陈景深则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手里还提着一个看起来是送给想想的精致玩具礼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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