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初礼立刻明白了沈梦的用意,脸上微微一热。

        她看着沈梦眼中殷切的期盼,知道她是好心,但想到蒋津年如今的状态,以及医生“避免刺激”的叮嘱,她还是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温和却坚定:“阿姨,谢谢您的好意,不过……还是慢慢来吧,津年他现在需要时间适应,一下子太多变化,我怕他压力太大,今晚……我还是带想想睡,让他自己先熟悉一下环境,缓一缓。”

        沈梦看着黄初礼沉静而理智的眼神,知道她考虑得周全,心里既欣慰又有些遗憾,拍了拍她的手背:“也好,还是你想得周到,那就慢慢来,不急,不急。”

        晚上,黄初礼在儿童房里哄女儿睡觉。

        柔和的床头灯下,想想抱着柔软的兔子玩偶,大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

        她小声地问:“妈妈,他……回来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黄初礼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她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柔声反问:“想想觉得呢?他是谁呀?”

        小姑娘把半张脸埋进玩偶里,害羞地扭了扭身子,声音闷闷的:“是……是爸爸……”

        这两个字对她而言,依旧有些陌生和拗口。

        黄初礼心里酸软交织,她俯下身,在女儿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对啊,是爸爸,想想的爸爸回来了,所以,以后是不是可以叫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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