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他的名字,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
蒋津年抬眼与她直视。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情绪积压在心里,本身就是一种刺激。”
她一字一句,说得清晰而缓慢:“我们现在……可能还需要时间重新了解彼此,但请你相信我,无论什么事,你都可以试着和我说,看到你这样把心事闷在心里,我会很担心,非常担心。”
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杂质,只有纯粹的关切和一种近乎执拗的坦诚,仿佛在告诉他,她的世界对他完全敞开。
蒋津年心头猛地一震,被她眼中毫无保留的担忧和那句“非常担心”狠狠戳中。
那强烈的、莫名的烦躁感,在她清澈的目光下,竟奇异地被安抚了些许。
他看着她,几乎要脱口而出那个盘旋在心头的问题——
就在这时,黄初礼的手机尖锐地响了起来,是沈梦打来的。
电话刚一接通,里面就传来了冬冬震耳欲聋的哭声,夹杂着沈梦焦急又无奈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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