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还没有找回记忆,但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与他失去的那部分生命,有着最深切的关联。
黄初礼看着他眼中闪过的迷茫、挣扎,以及那不易察觉的,对自己本能的信任,她没有再逼问,只是柔声道:“走吧,再带我看看别的地方。”
阳光将两人的身影拉长,交织在一起,显得亲密无间。
第二天,一行人早早出发,辗转来到了距离寨子最近的机场。
冬冬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飞机场,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停机坪上那些庞然大物,兴奋得小脸通红,不停地拉着夏夏问东问西,暂时忘却了离别的忧愁。
“津年哥!你看!大鸟!我们要坐那个飞上天吗?”冬冬指着窗外的一架客机,激动地摇晃着蒋津年的手。
蒋津年低头看着男孩亮晶晶的眼睛,那全然依赖和喜悦的模样,让他冷硬的心房微软。
他“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办理登机手续时,冬冬仰着头,眼巴巴地看着蒋津年,小心翼翼地问:“我和姐姐……可以和你坐在一起吗?”
蒋津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下意识地,几乎是一种本能般地,将目光投向了身旁正在查看登机牌的黄初礼,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询问意味。
黄初礼感受到他的目光,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心中微微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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