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津年在她扑进怀里的瞬间,身体骤然僵硬。

        陌生女性的亲密接触让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手臂已经微微抬起。

        然而,当她那带着无尽委屈和痛苦的哭声传入耳中,当她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当她的眼泪灼烫地渗透衣衫,烙印在他的皮肤上时……他那抬起的手臂,却像是被无形的力量钉在了半空。

        一种远超理智的本能,一种深植于骨髓深处的怜惜与心疼,如同最汹涌的暗流,瞬间冲垮了他试图建立的防线。

        他抬起的手,最终没有推开她,而是缓缓地有些笨拙地,落在了她不断颤抖的背上。

        动作带着一丝生疏的迟疑,却又无比轻柔。

        “……别哭。”他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和与无措:“没事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安慰什么,只是遵循着内心最原始的冲动,不想看到怀里这个女人如此伤心欲绝。

        这轻柔的拥抱和笨拙的安抚,让黄初礼的哭声更甚,却也让她漂泊了五年的心,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港湾。

        “嗯!”她在他怀里用力点头,手臂收得更紧,仿佛害怕这只是一场易碎的梦。

        一旁的夏夏,手里还拿着准备给蒋津年的草药,静静地站在角落里,看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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