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初礼深吸一口气,勉强平复了一下翻涌的情绪,接起电话:“喂,景沈。”
“初礼。”陈景深温和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刚听科里同事说,你匆匆交代了病人情况就离开了医院,是家里出了什么急事吗?需不需要我帮忙?我现在可以过去找你。”
他的体贴在此刻像一根温柔的刺,轻轻扎在黄初礼心上。
她看着窗外停机坪上那架即将承载她奔赴万里之外重逢的飞机,鼻尖一酸,泪水再次盈满眼眶。
她哽咽着,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清晰地说出那个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消息:“景深,我找到蒋津年了……他还活着,我现在,要去找他。”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黄初礼能想象到陈景深此刻的震惊,或许还有……失落。
这五年来,他润物细无声的陪伴和守护,她并非毫无感知,也心存感激。
但她的心,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被蒋津年填满,随着他的“死亡”而冰封。
如今,冰封破碎,那颗心依然只为那个人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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